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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德綱單口相聲劇本——《小淘氣》

來源:新能源網(wǎng)
時間:2024-08-17 11:22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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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德綱單口相聲劇本——《小淘氣》【專家解說】:">郭:來了這么些人,我很欣慰。打心里我這么痛快啊。我高興,待會兒我給你們一個人一些字兒, 于:啊? 郭:今天有不少人是求字兒來的,

【專家解說】:">郭:來了這么些人,我很欣慰。打心里我這么痛快啊。我高興,待會兒我給你們一個人一些字兒,
于:?。?
郭:今天有不少人是求字兒來的,
于:求您的字兒?
郭:不知道?
于:我知道什么?
郭:孤陋寡聞哪。你給刮了。
于:我什么罪過?
郭:寡人嗎?
于:寡聞就是刮人,你說的
郭:孤陋刮人嗎?
于:什么亂七八糟的?我不知道什么事啊。
郭:你不認(rèn)識我?
于:不,不,不認(rèn)識
郭:你不看報(bào)啊?
于:報(bào)上有您?
郭:哎?!
于:這什么感嘆詞?。?
郭:我對你很失望啊。不看哪。您買本掛歷,月份牌什么的?月份牌。
于:您?
郭:啊
于:掛歷,月份牌?
郭:都有我。那些個都有我。不知道?
于:沒看過您啊。
郭:哎。這個人啊。您得學(xué)習(xí)啊,同志。不學(xué)習(xí)您就落后了。
于:恩。我是沒看過。
郭:在寫這個方面我是專業(yè)。
于:寫什么?。?
郭:什么都寫
于:書法嗎?
郭:都有。
于:毛筆的?
郭:都有。毛筆鋼筆鉛筆。都,都寫。
于:鉛筆都寫?
郭:大文學(xué)家
于:嗬。文學(xué)家用鉛筆。
郭:啊。我還寫,寫電視劇,電影
于:編劇。
郭:對。我,有認(rèn)識的吧?大電鋸嗎?
于:木匠啊?
郭:就是電影的電鋸嗎?
于:編劇。編劇,編寫劇本。
郭:編劇。
于:對。不是電鋸
郭:你這嘴有毛病你知道嗎?
于:我有毛病?編劇。
郭:誒。大編劇。
于:對。
郭:前些日子剛寫一個?!犊ɡ菞l狗》我寫的。正寫續(xù)集哪。
于:是啊。
郭:《于謙是個豬》。
于:有這么捧人的嗎?
郭:我捧你啊我。我一捧你就紅了。
于:真的?
郭:你看?單憑你自己的名義像是(繚繞的?)
于:嗬,咱們倆這最都該直溜
郭:最近我這個樣兒的,我捧你,你就紅了。
于:您捧我我就紅了?
郭:對。我捧你就紅了。咱這學(xué)問,咱有文化(學(xué)烙燒餅的動作)
于:您中午吃的燒餅是怎么著?
郭:討厭。
于:您這兒烙燒餅?zāi)亍?
郭:就我這個學(xué)問哪(接著比劃)上這么些年學(xué)。大學(xué)里待這么些年。是吧。
于:您還大學(xué)畢業(yè)?
郭:哎?!
于:咱別老用這感嘆詞。
郭:大學(xué)(xiao)生
于:大學(xué)生
郭:啊?
于:大學(xué)生。
郭:大學(xué)生。
于:誒。
郭:大學(xué)生
于:你哪學(xué)校畢業(yè)的?
郭:你管哪?不懷好意。不懷好意
于:這有什么不懷好意的呀?
郭:你,你歹毒,你虧心哪你。
于:我就問問。
郭:你你你你是好人嗎?你憑什么問我?我干嗎就得告訴你,我跟你過這個嗎?你死不死啊你?
于:我招你啦?
郭:全講理。管得著嗎?我跟你過這個嗎?
于:不是。我這不是關(guān)心您嗎?好賴不懂。我就問你哪學(xué)校畢業(yè)。我這不是關(guān)心您嗎?咱就聊天兒
郭:是啊。是啊。
于:你哪學(xué)校畢業(yè)?
郭:清華的。
于:清華池啊?澡堂子出來的。
郭:瞧這臉長的倒霉德行。
于:你先別說我。
郭:你說那是虎坊橋那兒
于:您不是這兒?
郭:我那是湖廣會館對過兒。
于:那是一個地方。
郭:哪兒???
于:都是一地方。
郭:哪兒???
于:清華池啊。
郭:呸。后頭啊,清華池后頭
于:燒鍋爐。得熱水啊這個。
郭:鍋爐后頭哇!
于:倒臟土。
郭:帶刀了嗎遞給我。
于:借它干嗎?
郭:我攮死你。
于:你想殺人都不帶兇器你能好的了么?
郭:(用手比劃槍)說著事兒你小瞧人。我打小上學(xué)。蔥花大學(xué)上這么多年學(xué)。打這么大
于:打住吧嘿
郭:校長逃走好幾個,你知道嗎?
于:你上學(xué)。你剛才說什么?蔥花大學(xué)。清華嗎?
郭:啊。對啊。清華,蔥華。清蔥華嗎?你問這個干嗎呀?!甭問
于:你記住了啊,清華大學(xué)。以后這么蒙人去。啊。
郭:清華!
于:對。
郭:對嗎?清華。
于:對。清華
郭:我是那兒的大學(xué)生
于:那兒畢業(yè)的。
郭:誒!琴棋書畫,鈑鑿斧鋸,我都學(xué)過我
于:怎么還是木匠?
郭:學(xué)嗎?大學(xué)什么課都有。
于:都什么課啊?
郭:都有。畫畫兒,畫畫兒(比劃長發(fā))
于:書畫。燙頭發(fā)這是
郭:討厭。你說這人怎么說,沒文化。寫字懂嗎?!
于:書法嗎?
郭:毛筆字兒。(帶大身上)
于:墻上寫?
郭:墻上不讓。現(xiàn)在不讓。
于:咳。什么時候也不讓。
郭:紙上啊。紙上啊,寫嘛。(指揮交通)
于:哪找這么大紙去?
郭:寫字兒嘛,寫毛筆字兒嘛
于:也練書法
郭:廢話。廢話。也練。就專業(yè)干這個的
于:專業(yè)書法
郭:練完練完寫完賣去
于:還賣去?
郭:多新鮮哪?
于:還掙錢?
郭:嗬嗬。學(xué)校的房錢哪兒來的?寫字賣錢賣完了支持我的學(xué)校教育
于:就說交房錢就完了
郭:對呀。寫字兒,寫完了,賣去
于:還賣去。
郭:賣去賣去
于:您在哪個畫廊賣?。?
郭:(看于謙)哪個發(fā)廊賣。不賣。買?
于:我這是打聽您工作的事兒,私生活我不管
郭:怎么回事?
于:我說您哪兒賣的畫兒。畫廊!
郭:不是畫廊,寫字兒嘛。
于:寫字兒您不得賣嗎?
郭:畫廊干嗎?
于:哪兒賣啊?
郭:街上啊
于:大街上
郭:對啊,街上,小區(qū)門口都行
于:這地方???
郭;為人民服務(wù)嗎?哪兒需要哪兒去
于:奧。在哪兒賣
郭:要是廟會這是最好這個
于:趕廟會?
郭:廟會賣的多啊?哪地的廟會哪個公園趕上這發(fā)財(cái)了。平時差點(diǎn),平時差點(diǎn)兒。當(dāng)然了,為了滿足北京老百姓,是吧?我們也得加班家點(diǎn)。誒,早上一睜眼就得排隊(duì)等著。求字的人都站好了,這兒都站著,這兒都站好了。
于:排著隊(duì),
郭:誒,我跟這兒,我跟這兒,我把字臺都置好了。
于:多少錢一張?
郭:?。?
于:您的字多少錢一張?
郭:你外行吧?字兒有論張的嗎?
于:字兒怎么不論張?
郭:那裱好了得論套。
于:寫字論套?
郭:對啊?人裱得了,一套一套的嗎?
于:精裝的是嗎?
郭:哎!對呀。裱得了這兒都站好了?!皫煾?,來一套”“等著”。一套一套的。那,廟會還行,一般反正百十塊錢,幾十塊錢也有,這鬧天要了親命了。二三十塊錢也是有的。
于:就一套。
郭:就一套。當(dāng)然了,咱們也不辛苦,幾分鐘就一套。你也不受什么累。
于:您這一套,幾分鐘就一套。
郭:對。我這兒站著哪。我這筆,硯臺都準(zhǔn)備好了。跟這兒等著吧。
于:是。
郭:逐個兒都來了。站好了“站旁邊別鬧。你,幾套,兩套是吧?”拿過錢來,擱好了,給他們先做紙。
于:這紙都現(xiàn)做是嗎?
郭:你看你得對得起人兩塊錢哪。少弄些油來人不讓。
于:兩塊錢?
郭:你打算賣三塊你要瘋???人都兩塊!指著這個你想蒙人門都沒有啊!你賣的是老主顧。
于:太便宜了。
郭:咱是面向公心。知道嗎?為老百姓找想,你這你賣五塊你要瘋???對嗎?你賣兩塊錢就行啦。做紙
于:怎么做紙?
郭:做面筋紙。
于:哎呀,你這越說越不象話。寫字這怎么,宣紙啊!
郭:你這不行。這不能宣,知道嗎?面筋紙,面的,面做的。金,金,金顏色的
于:面做的!
郭:這要了親命了。這人沒早起過,我告訴你。面筋紙
于:怎么做?。?
郭:面做的!金,金色的!
于:往上撒金
郭:呸!你這是坑我們。連字臺都得饒進(jìn)去你知道嗎?這金黃色,有雞蛋不就能做成金黃色了嗎?
于:把面攤好了上面擱一雞蛋。
郭:先弄面,面弄好了我們有這特制的筆一轉(zhuǎn)。拿過雞蛋來(磕雞蛋,攤煎餅的動作)翻個兒,這邊有這個課本,鎮(zhèn)紙,鎮(zhèn)紙這么長的(比劃果子)拿過來卷,有人愿意吃課本兒的
于:薄脆,油條!
郭:拿過這毛筆來,知道嗎?給這寫字兒。我這墨都擱硯臺里面了,墨墨糊糊,甜不絲兒的于:甜面醬
郭:這樣,“要朱砂不要?”“少來,少來”
于:朱砂來多了辣
郭:好,一套,這是您的
于:攤煎餅?zāi)???
郭:討厭
于:廢話。您這一套可不是攤煎餅嗎?!
郭:做學(xué)問嗎?
于:我也早起我也見過這個。
郭:你跟這外行你怎么說話?哪懂這個去是不是?做學(xué)問
于:這是什么學(xué)問
郭:你看,這咱實(shí)話實(shí)說啊(提褲子)
于:手臟了可不能干吃食
郭:我這兒有搌布擦
于:行了行了行了,別提褲子這兒。
郭:做,作文章嘛。我們大學(xué)校都是蔥花大學(xué)的嘛。我們這作臺一年四季都生活你知道嗎?于:對要不您這文章怎么作?
郭:大小這硯臺。這邊課本一摞一摞的
于:別提這個了啊,您那是一堆作料這是。
郭:討厭。瞧不起人。很多的文人墨客到我們學(xué)校來參觀
于:還有文化人
郭:有一個人你不知道啊。金庸
于:金庸我知道。
郭:啊?
于:大文學(xué)家這是。
郭:你,你知道金庸?!
于:怎么不知道?。?
郭:你也看小人書?
于:小人書里哪兒有金庸?
郭:好些個都是人寫的嗎?!
于:是好些個啊。
郭:《鹿鼎記》啊,〈〈天龍八步〉〉啊,〈〈金瓶梅〉〉啊,西門大官人啊
于:沒有,哪有這么些書啊
郭:都是金庸寫的嗎?
于:您就看過這一本兒吧?沒有,您那不是
郭:我挺喜歡他的,人家了不起,在香港住
于:對
郭:稱是武俠中的圣人
于:寫的好
郭:金圣人
于:是
郭:金圣人在香港啊,一瞧報(bào)紙上登,北京有高人,叫郭德綱,文章非??煽?,
于:人餓瘋了是怎么著?
郭:這樣人高興啊。咱得得著啊。啊?得著吧。
于:什么地兒
郭:在九龍那兒買長途汽車票,到六里橋這兒
于:太長了吧這也
郭:六里橋下車,倒300,坐到二環(huán)這兒,和平門,倒地鐵,奔著學(xué)校就來了。
于:您這兒到真成
郭:到學(xué)校門口,我們大伙兒正作早操呢。
于:早操。
郭:練字兒吶,正練字兒吶
于:別提這練字了
郭:一人一個寫字臺,金庸來了,同學(xué)們很熱情,推著字臺都過來了,您瞧瞧這個
于:回來,您在給人嚇著。
郭:別著急,每一個同學(xué),我一定挨家的品嘗一下啊。
于:呦,胃口還不小。
郭:別著急,不著急校長過來了,哎呀,金先生,您好,您好,久聞大名啊。今天來到我們這兒蓬壁生輝啊,茅房生彩
于:茅房都刷漆了
郭:高興嘛,客氣嘛。
于;客氣,沒有說茅房的
郭:反正就是您來了,太好了,給大伙兒講個話吧。
于:說兩句
郭:站在這兒“各位同學(xué),早就聽說你們學(xué)校高人挺多的,今天金某人來到這兒領(lǐng)略一下貴校的風(fēng)味。
于:是
郭:今天這樣吧。與“才子不可交臂而失之。今某人出一道題,試一試各位才子,不知校長是否賜臉否?!本褪钦f我打算考考他們,校長,賞臉嗎?校長說:“行,出題吧?!倍嗪??不該答應(yīng)人家啊。他是金圣人啊
于:人有學(xué)問
郭:你弄得不合適你再喉著人家你不合適
于:您這跟題有關(guān)系嗎?
郭:校長答應(yīng)了那開始吧。
于:是啊。
郭:金先生拿一粉筆頭兒蹲在地上寫詩。
于:怎么蹲地下寫???
郭:不寫地下寫哪兒???
于:寫黑板上啊。
郭:黑板都做了字臺了。寫完了,金先生扶著,看著??!“春眠不覺曉,處處聞啼鳥,夜來風(fēng)雨聲,花落知多少?!保ㄓ媚_指)
于:拿手指!這鞋底還不錯
郭:來吧。大伙來吧。大伙都知道這是露臉的機(jī)會啊。別等著了,趕緊吧。操場上茲啦茲啦,
于:這跟詩都不挨著
郭:大伙兒忙乎吧。完了,來,金先生,您嘗我這個。
于;反正沒這詩什么事了
郭:金先生看看我們的文章(咬一口)你這個墨研陰了
于:那面稀了!
郭:(咬一口)呸,呸,你擱這么些朱砂干嗎???!
于:辣椒多了
郭:品嘗了四百多份文章最后到我這兒了,金先生堂堂堂吃完了,眼睛直放光,這篇華飯,華翰,華飯
于:您作的就是華飯
郭:此篇華翰哪位才子的文章???我趕緊過來了,先生,我寫的。好啊,可稱飽學(xué)鴻儒啊。可能照此文章再攤一篇?
于:嘿!話都說滾了都
郭:區(qū)區(qū)不才,在下這有何難?呲啦,來倆雞蛋,你來哪個?來鎮(zhèn)紙的給我。(撥電話)喂?哎,對我是,我是老金,對,喂,是,我是庸子,是
于:庸子?!
郭:(轉(zhuǎn)圈)信號不好,
于:移動電話
郭:喂(下蹲)這清楚點(diǎn)兒,(躺下)
于:(拉郭起來)
郭:對,對,我是金庸,好,好,謝謝,再見再見再見。擱好了,老師,門口兒哪兒賣充值卡???
于:打一個電話就沒電了。
郭:沒錢了。剛才這是香港特別行政區(qū)行政長官來的電話,在香港那兒缺一個超等總理,你們這郭君德綱,草學(xué)宏圖,顧若等伸,我認(rèn)為他去挺好。校長說,好,您多栽培。我一聽嚇壞了,這我能去嗎?
于:怎么啦?
郭:他讓我去那兒當(dāng)一個超等總理。
于:這官兒可不小。
郭:誰告訴你的?這官累的不掙錢。
于:怎么哪?超等總理
郭:你琢磨跟香港抄個鏟子在那兒站著總也沒人理
于:這么個超等總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