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詩經(jīng)》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,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(《小雅》中另有六篇“笙詩”"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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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詩經(jīng)》中的國風、小雅、大雅、頌各指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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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24-08-17 09:46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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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詩經(jīng)》中的國風、小雅、大雅、頌各指什么?【專家解說】:《詩經(jīng)》概述
《詩經(jīng)》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,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(《小雅》中另有六篇“笙詩”

【專家解說】:《詩經(jīng)》概述 《詩經(jīng)》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,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(《小雅》中另有六篇“笙詩”,有目無辭,不計在內(nèi)),所以又稱《詩三百》,與《尚書》、《禮記》、《周易》、《春秋》合稱為五經(jīng)。古者《詩》三百余篇,及于孔子,去其重……”(《史記?孔子世家》),據(jù)傳為孔子編定?!丁白畛醴Q《詩》,被漢代儒者奉為經(jīng)典,乃稱《詩經(jīng)》,也稱《詩三百》。他開創(chuàng)了我國古代詩歌創(chuàng)作的現(xiàn)實主義的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?!对娊?jīng)》里的內(nèi)容,就其原來性質(zhì)而言,是歌曲的歌詞?!赌?公孟》說:“頌詩三百,弦詩三百,歌詩三百,舞詩三百?!币庵^《詩》三百余篇,均可誦詠、用樂器演奏、歌唱、伴舞?!妒酚?孔子世家》又說:“三百五篇,孔子皆弦歌之,以求合韶、武、雅、頌之音?!边@些說法雖或尚可探究,但《詩經(jīng)》在古代與音樂和舞蹈關(guān)系密切,是無疑的。 《詩經(jīng)》“六義” 《詩經(jīng)》“六義”指的是 風、雅、頌、賦、比、興,前三個說的是內(nèi)容,后三個說的是手法。 《風》、《雅》、《頌》三部分的劃分,是依據(jù)音樂的不同?!讹L》包括15部分,大部分是黃河流域的民間樂歌,稱作“十五國風”共160篇?!堆拧贩譃椤缎⊙拧泛汀洞笱拧肥菍m廷樂歌,共105篇?!俄灐钒?《周頌》《魯頌》和《商頌》是宗廟用于祭祀的樂歌和舞歌,共40篇。 “風”的意義就是聲調(diào)。它是相對于“王畿”——周王朝直接統(tǒng)治地區(qū)——而言的。它是帶有地方色彩的音樂古人所謂《秦風》、《魏風》、《鄭風》,就如現(xiàn)在我們說陜西調(diào)、山西調(diào)、河南調(diào)。 國風?周南 國風?召南 國風?邶風 國風?鄘風 國風?衛(wèi)風 國風?王風 國風?鄭風 國風?魏風 國風?唐風 國風?齊風 國風?秦風 國風?陳風 國風?檜風 國風?曹風 國風?豳風 “雅”是“王畿”之樂,這個地區(qū)周人稱之為“夏”,“雅”和“夏”古代通用。雅又有“正”的意思,當時把王畿之樂看作是正聲——典范的音樂。周代人把正聲叫做雅樂,猶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,帶有一種尊崇的意味。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據(jù)年代先后而分的,也可能根據(jù)其音樂特點和應用場合區(qū)別而分。 “頌”是專門用于宗廟祭祀的音樂?!睹娦颉氛f:“頌者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?!边@是頌的含義和用途。王國維說:“頌之聲較風、雅為緩?!保ā墩f周頌》)這是其音樂的特點?! ?    “賦”按朱熹《詩集傳》中的說法,“賦者,敷也,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”。就是說,賦是直接鋪陳敘述。是最基本的表現(xiàn)手法。 如“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執(zhí)子之手,與子攜老”,即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。   “比”,用朱熹的解釋,是“以彼物比此物”,也就是比喻之意?!对娊?jīng)》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,手法也富于變化。如《氓》用桑樹從繁茂到凋落的變化來比喻愛情的盛衰;《鶴鳴》用“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”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;《碩人》連續(xù)用“葇荑”喻美人之手,“凝脂”喻美人之膚,“瓠犀”喻美人之齒,等等,都是《詩經(jīng)》中用“比”的佳例。   “賦”和“比”都是一切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(xiàn)手法,而“興”則是《詩經(jīng)》乃至中國詩歌中比較獨特的手法?!芭d”字的本義是“起”?!对娊?jīng)》中的“興”,用朱熹的解釋,是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”,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為所詠之內(nèi)容作鋪墊。它往往用于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。大約最原始的“興”,只是一種發(fā)端,同下文并無意義上的關(guān)系,表現(xiàn)出思緒無端地飄移聯(lián)想。就像秦風的《晨風》,開頭“鴥彼晨風,郁彼北林”,與下文“未見君子,憂心欽欽”云云,很難發(fā)現(xiàn)彼此間的意義聯(lián)系。雖然就這實例而言,也有可能是因時代懸隔才不可理解,但這種情況一定是存在的。就是在現(xiàn)代的歌謠中,仍可看到這樣的“興”。    進一步,“興”又兼有了比喻、象征、烘托等較有實在意義的用法。但正因為“興”原本是思緒無端地飄移和聯(lián)想而產(chǎn)生的,所以即使有了比較實在的意義,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,而是虛靈微妙的。如《關(guān)雎》開頭的“關(guān)關(guān)雎鳩,在河之洲”,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以興起下文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、但關(guān)雎和鳴,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,或男女間的和諧恩愛,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確定。又如《桃夭》一詩,開頭的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華”,寫出了春天桃花開放時的美麗氛圍,可以說是寫實之筆,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暗喻,又可說這是在烘托結(jié)婚時的熱烈氣氛。由于“興”是這樣一種微妙的、可以自由運用的手法,后代喜歡詩歌的含蓄委婉韻致的詩人,對此也就特別有興趣,各自逞技弄巧,翻陳出新,不一而足,構(gòu)成中國古典詩歌的一種特殊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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