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往何處覓雅訓?
巍巍昆侖皆驚憤。
風里鯤鵬欺大鳥,
雨中雛燕競輕俊。今朝我欲乘風去,
大展雄才高萬仞。
橫掃天下邪與惡,
一瀉君">

首頁 > 專家說

有關鳥的成語,詩句,歌詞

來源:新能源網(wǎng)
時間:2024-08-17 12:16:36
熱度:

有關鳥的成語,詩句,歌詞【專家解說】:春山伴路圖
欲往何處覓雅訓?
巍巍昆侖皆驚憤。
風里鯤鵬欺大鳥,
雨中雛燕競輕俊。今朝我欲乘風去,
大展雄才高萬仞。
橫掃天下邪與惡,
一瀉君

【專家解說】:春山伴路圖 欲往何處覓雅訓? 巍巍昆侖皆驚憤。 風里鯤鵬欺大鳥, 雨中雛燕競輕俊。 今朝我欲乘風去, 大展雄才高萬仞。 橫掃天下邪與惡, 一瀉君子千古恨。 參考資料:《詩詞三百首》,作者:白玉 大鵬: 北冥有魚,其名為鯤。鯤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!化而為鳥,其名為鵬。鵬之背,不知其幾千里也!怒而飛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是鳥也,海運則將徙于南冥。鵬之徙于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!《莊子·逍遙游》 鳳凰: 郭沫若:鳳凰涅盤(選節(jié)) 天方國古有神鳥名“菲尼克司”(Phoenix),滿五百歲后,集香木自焚, 復從死灰中更生,鮮美異常,不再死。 按此鳥殆即中國所謂鳳凰;雄為鳳,雌為凰。 《孔演圖》云:“鳳凰火精,生丹穴。” 《廣雅》云:“鳳凰……雄鳴曰即即,雌鳴曰足足。” 序曲 除夕將近的空中, 飛來飛去的一對鳳凰, 唱著哀哀的歌聲飛去, 銜著枝枝的香木飛來, 飛來在丹穴山上。 山右有枯槁了的梧桐, 山左有消歇了的醴泉, 山前有浩茫茫的大海, 山后有陰莽莽的平原, 山上是寒風凜冽的冰天。 天色昏黃了, 香木集高了, 鳳已飛倦了, 凰已飛倦了, 他們的死期將近了。 濟慈夜鶯頌 鳥聲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古人有言,“以鳥鳴春?!爆F(xiàn)在已過了春分,正是鳥聲的時節(jié)了,但我覺得不大能 夠聽到,雖然京城的西北隅已經(jīng)近于鄉(xiāng)村。這所謂鳥當然是指那飛嗚自在的東西,不必 說雞鳴咿咿鴨鳴呷呷的家奴,便是熟番似的鴿子之類也算不得數(shù),因為他們都是忘記了 四時八節(jié)的了。我所聽見的鳥鳴只有檐頭麻雀的啾啁,以及槐樹上每大早來的啄木的干 笑,--這似乎都不能報春,麻雀的太瑣碎了,而啄木又不免多一點干枯的氣味。 英國詩人那許(Nash)有一首詩,被錄在所謂《名詩選》(GoldenTreasury)的卷。 他說,春天來了,百花開放,姑娘們跳著舞,天氣溫和,好鳥都歌唱起來。他列舉四樣 鳥聲: Cuckco,Jug-Jug,pee-wee,to-witta-woo! 這九行的詩實在有趣,我卻總不敢譯,出為怕一則譯不好,二則要譯錯。現(xiàn)在只抄 出一行來,看那四樣是什么鳥。第一種勃姑,書名鴨鳩,他是自呼其名的,可以無疑了。 第二種是夜鶯,就是那林間的“發(fā)癡的鳥”,古希臘女詩人稱之曰“春之使者,美音的 夜鶯”,他的名貴可想而知,只是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東西。我們鄉(xiāng)間的黃鶯也會 “翻叫”,被捕后常因想念妻子而急死,與它西方的表兄弟相同,但它要吃小鳥,而且 又不發(fā)癡地唱上一夜以至于嘔血。第四種雖似異怪乃是貓頭鷹。第三種則不大明了,有 人說是蚊母鳥,或云是田鳧,但據(jù)斯密士的《鳥的生活與故事》第一章所說系小貓頭鷹。 倘若是真的,那么四種好鳥之中貓頭鷹一家已占其二了。斯密士說這二者都是褐色貓頭 鷹,與別的怪聲怪相的不同,他的書中雖有圖像,我也認不得這是鴟是鸮還是流離之子, 不過總是貓頭鷹之類罷了。幾時曾聽見他們的呼聲,有的聲如貨郎的搖鼓,有的恍若連 呼“掘洼”(dzhuehuoang),俗云不祥主有死喪。所以聞者多極懊惱,大約此風古已有 之。查檢觀頮道人的《小演雅》,所錄古今禽言中不見有貓頭鷹的話。然而仔細回想, 覺得那些叫聲實在并不錯,比任何風聲蕭聲鳥聲更為有趣,如詩人謝勒(Shelley)所說。 現(xiàn)在,就北京來說,這幾樣鳴聲都沒有,所有的還只是麻雀和啄木鳥。老鴰,鄉(xiāng)間 稱云烏老鴉,在北京是每天可以聽到的,但是一點風雅氣也沒有,而且是通年噪聒,不 知道他是哪一季的鳥。麻雀和啄木鳥雖然唱不出好的歌來,在那瑣碎和干枯之中到底還 含一些春氣:唉唉,聽那不討人歡喜的烏老鴉叫也已夠了,且讓我們歡迎這些鳴春的小 鳥,傾聽他們的談笑罷。 “啾晰,啾晰!” “嘎嘎!” 十四年四月 (1925年4月作,選自《雨天的書》) 夜鶯頌 我的心在痛,困頓和麻木 刺進了感官,有如飲過毒鳩, 又象是剛剛把鴉片吞服, 于是向著列斯忘川下沉: 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運, 而是你的快樂使我太歡欣-- 因為在林間嘹亮的天地里, 你呵,輕翅的仙靈, 你躲進山毛櫸的蔥綠和蔭影, 放開歌喉,歌唱著夏季。 哎,要是有一口酒!那冷藏 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飲料, 一嘗就令人想起綠色之邦, 想起花神,戀歌,陽光和舞蹈! 要是有一杯南國的溫暖 充滿了鮮紅的靈感之泉, 杯沿明滅著珍珠的泡沫, 給嘴唇染上紫斑; 哦,我要一飲而離開塵寰,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隱沒: 遠遠地、遠遠隱沒,讓我忘掉 你在樹葉間從不知道的一切, 忘記這疲勞、熱病、和焦躁, 這使人對坐而悲嘆的世界; 在這里,青春蒼白、消瘦、死亡, 而“癱瘓”有幾根白發(fā)在搖擺; 在這里,稍一思索就充滿了 憂傷和灰色的絕望, 而“美”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, 新生的愛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。 去吧!去吧!我要朝你飛去,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車駕, 我要展開詩歌底無形羽翼, 盡管這頭腦已經(jīng)困頓、疲乏; 去了!呵,我已經(jīng)和你同往! 夜這般溫柔,月后正登上寶座, 周圍是侍衛(wèi)她的一群星星; 但這兒卻不甚明亮, 除了有一線天光,被微風帶過, 蔥綠的幽暗,和苔蘚的曲徑。 我看不出是哪種花草在腳旁, 什么清香的花掛在樹枝上; 在溫馨的幽暗里,我只能猜想 這個時令該把哪種芬芳 賦予這果樹,林莽,和草叢, 這白枳花,和田野的玫瑰, 這綠葉堆中易謝的紫羅蘭, 還有五月中旬的嬌寵, 這綴滿了露酒的麝香薔薇, 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縈的港灣。 我在黑暗里傾聽:呵,多少次 我?guī)缀鯋凵狭遂o謐的死亡, 我在詩思里用盡了好的言辭,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; 而現(xiàn)在,哦,死更是多么富麗: 在午夜里溘然魂離人間, 當你正傾瀉著你的心懷 發(fā)出這般的狂喜! 你仍將歌唱,但我卻不再聽見-- 你的葬歌只能唱給泥草一塊。 永生的鳥呵,你不會死去! 饑餓的世代無法將你蹂躪; 今夜,我偶然聽到的歌曲 曾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悅; 或許這同樣的歌也曾激蕩 露絲憂郁的心,使她不禁落淚, 站在異邦的谷田里想著家; 就是這聲音常常 在失掉了的仙域里引動窗扉: 一個美女望著大海險惡的浪花。 呵,失掉了!這句話好比一聲鐘 使我猛醒到我站腳的地方! 別了!幻想,這騙人的妖童, 不能老耍弄它盛傳的伎倆。 別了!別了!你怨訴的歌聲 流過草坪,越過幽靜的溪水, 溜上山坡;而此時,它正深深 埋在附近的溪谷中: 噫,這是個幻覺,還是夢寐? 那歌聲去了:--我是睡?是醒? 查良錚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