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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景抒情的散文(附帶喜愛的理由,賞析)

來源:新能源網(wǎng)
時間:2024-08-17 12:35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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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景抒情的散文(附帶喜愛的理由,賞析)【專家解說】:瞬間黃昏
夕陽西下,大地沐浴在余輝的彩霞中,人們?nèi)齼蓛傻卦诮值郎下?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,使人心曠神怡,更

【專家解說】:瞬間黃昏 夕陽西下,大地沐浴在余輝的彩霞中,人們?nèi)齼蓛傻卦诮值郎下?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,使人心曠神怡,更覺夕陽無限好。 風兒吹走了我一整天的煩惱,我情不自禁地低吟淺唱著。這時給以我的不是痛苦和傷悲,而是一種藝術上的悲感,這份悲感并非悲哀的感覺,它是一種無與倫比而悲壯的心情,當你向西遠眺時,那熔金般的烈焰,漸漸的由絢爛歸于平淡,那一瞬間,一種溫馨的感覺便會從心中油然而生。 一抹殷紅色的夕陽照在西山上,湛藍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大塊大塊的白色云朵,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(xiàn)出火焰一般的嫣紅,倘若你仔細地看,你會看見那云絮在空中飄動,就像置身于輕紗般的美夢似的,會使你遠離煩惱的困擾。 我在校園的操場上愜意地漫步著,步子放得那么的輕,那么的慢,似乎不愿意去打擾這醉人的黃昏。 疲憊了一整天的眼睛,在這時候,矚目西方,只見斜陽已經(jīng)銜著山巔了,殘陽如血,霞云似火,給校園、樹林、河流、村莊、山巒鍍上了柔和的胭脂紅色,周圍還放射著淡淡的金光。 池魚歸淵,炊煙喚子,客旅兼程。夕陽吻地的輕響,劃分了白天與黑夜。于是投林的倦鳥,也便如詩人焚燒的詩稿,載著夕陽的殷殷血焰歸去了…… 一陣清爽的夜風撲面而來,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都置之度外了,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(jīng)也漸漸舒緩了;風兒吹皺的河面,泛起了層層漣漪,折射著殷紅的霞光,像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,熠熠生輝;遠處的小竹林閃著綠幽幽的光,在微風中輕輕搖響竹葉,風兒吹動樹葉那颯颯作響的聲音,像唱著一首動聽的歌;高空的風,恣意地追逐著、戲弄著,撕扯著云朵。 再往下看,一條小河—小北江,竹子的色調(diào)和晚霞的紅暈,使小北江又增添了一份靜謐的氣氛,而竹子那風度翩翩的倩影和晚霞那瑰麗似錦的光芒,又使小北江在人們心目中倍增親切;幾條小漁船歸航了,在河面劃開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水紋。 小鳥時而在半空中飛過,時而能聽見喜鵲那清脆悅耳的鳴叫,這時,我才從黃昏的夢中蘇醒過來。 太陽落山了,燃燒著的晚霞也漸漸暗淡下來了。 轉眼間,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經(jīng)融進冥冥的暮色之中,天色逐漸暗下來了,四周的群山,呈現(xiàn)出青黛色的輪廓,暮色漸濃,大地一片混沌迷茫。 這宛如一首交響曲的尾音,優(yōu)美極了,但卻漸漸地歸于岑寂、無聲,引起人們心中無窮的感喟,給校園的黃昏鋪上一層感人肺腑的詩意:“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”是它無與倫比的磅礴氣勢;“一道殘陽鋪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紅”是它成熟的風韻;“人間重晚情”更襯出了它的寧靜…… 漸漸的,漸漸的,夜幕降臨了,我的腦海中還浮現(xiàn)著那醉人的黃昏,那美麗而令人心馳神往的情景深深地吸引著我:我的視線、我的精神、我的思想……全都被這美得難以形容的“黃昏圖”所沉浸了,我陷入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中,不能自拔。 我懷著戀戀不舍的心情,邁著沉重的腳步,靜靜地離開了這黃昏的邊界…… 冬景 已經(jīng)八點了,太陽才象一個愛睡懶覺的懶漢剛剛從云層里爬出來,無精打采地掛在天上。它時不時的透過云層,把光瀉在大地上,少得可憐的熱量也被肆孽的狂風刮得無影無蹤了 地上被凍開了一條條裂縫,大的足能容下人的一只腳。路旁的樹佇立在寒風中,干枯的樹枝上掛著布條隨風狂舞,好象以此來表達對風的不滿。 野地里早已沒了莊稼,更不見人的蹤跡。只有幾座墳塋守望著這一片荒涼的地方??耧L吹地墳塋上的枯草“刷刷”作響,有時還發(fā)出尖利的嘯聲;有時風在墳塋上留戀往返,卷起地上的泥沙,形成徹天徹地的旋風;這種旋風往上看不到頂,似乎頂?shù)搅颂焐?,老人們講,這樣的旋風是長蟲(蛇)刮得,曾有一個人信誓旦旦的說他親眼看到過旋風里的長蟲尾巴。 村子里老人吃過了早飯,叼著旱煙袋三五成群的蹲在南墻根下,享受著這不太充足的陽光,他們一邊聊天,一邊看著嬉鬧的孩童,皺紋對壘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。 放寒假的孩子們在街上嬉戲打鬧:有的彈球、有的跳方格子,最好玩的是搗捶;所謂的搗捶就是;一條腿盤起,有兩只手掌握住,單腿蹦著用盤起的膝蓋去頂撞對方。 游戲分為兩種玩法:一種玩法叫“搶寶”;孩子們組織兩個陣營,在各自的陣營的地盤里畫一個圓圈,圓圈里放一塊小石頭,這就是所謂的“寶”。雙方互相爭奪對方的 “寶”,誰先把對方的“寶”搶到,并放到自己的圈兒為贏。不要小看這個游戲,很講究戰(zhàn)術的,有看家護“寶”的、有去搶“寶”的,還有接應的,很象過去的古代的派兵布陣;另一種玩法;兩對同等人數(shù)的隊伍,各派一人,單獨廝殺,輸了的下去,贏得一方再戰(zhàn)一直到輸了為止,就好象評書里面的兩軍對壘,各派一員大將廝殺來定輸贏。搗錘也有很多技巧;有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用膝蓋慢慢的頂撞,一般這時候誰也不先發(fā)力,拼得是長勁,有點象馬拉松賽跑;兩個人相隔數(shù)十米,嘴里喊著“一、二”用閃電的速度頂撞對方。輸贏立見分曉,有的孩子跳的很高,靠著這個優(yōu)勢和速度把對方硬給壓倒。不過,這一招也有破綻,碰到手疾眼快的孩子,等到對方跳起的時候,用膝蓋往上一頂,等著對方的就只有仰面朝天了。不論是被壓倒在地的,還是仰面朝天的,都是二話不說,一翻身爬起來再戰(zhàn)。 玩得嘴里噴著白氣,“哈哧”、“哈哧”地喘著粗氣,頭上冒著汗,有的干脆把棉衣的扣子解開;棉帽子的兩個耳朵翻到上面,棉耳朵的頂端往下耷拉著,好象是豬八戒的兩只大 耳朵,隨著孩子們的一跳一蹦,它也隨著上下齊舞,好象鳥兒的翅膀。 村外的小河早已凍了厚厚的冰。孩子們帶著自制的滑冰車來到河邊;所謂的滑冰車就是把幾塊木板釘在一起,再在木板底下固定好兩根鐵絲或鋼筋,人盤腿做在上面,兩只手用鐵釬在冰面上做動力滑行。在劃過的冰面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白點兒,好象天上的繁星。 孩子們流著鼻涕,時不時的用袖口摸一把,時間久了,袖口被鼻涕蹭地鐵亮鐵亮的。別看孩子穿得單薄,等滑上冰,你爭我奪,誰也不讓誰,都想比別人滑得快,一會兒頭上就冒了汗。那股興致勁兒,不到中午吃飯的時候,絕不回家。 這是七十年代的冬天。 今年的天氣比往年冷,連著冷了有一個多月,這簡直是二三十年以來的一個奇跡。很久沒有這么冷過了。 太陽就象出鍋很久的燒餅掛在天上,一點兒熱氣也沒有。 昔日的墳塋上早就蓋起了住宅樓。早已沒了那些參差不齊的樹,取而代之的是水泥道兩旁的小樹。這種樹是從外國進口的,一般粗細、樹冠大小一樣,樹頂也被人工修剪得一般高,就象小學生畫得畫,雖然色彩斑斕,但看上去是那么的刻板、呆滯。風就象喝醉了壯漢在樓群里亂撞,從這個樓上撞到哪個樓上,分不清東南西北??达L的方向,要抬起頭看有沒有象國旗一類的東西。 在小公園里,那些供人們休閑、鍛煉的體育器材孤零零得擺在那里。只有幾個蹣跚的老人在遛彎兒,在樓群里已經(jīng)找不到曬暖的地方了。到處都是陰影,只有在正午,才有少得可憐的陽光。 街上看不到一個孩子的身影。他們在有暖氣的樓房里或看電視,或在網(wǎng)上游戲。他們的身體包裹在厚厚的羽絨服里,再也經(jīng)不起任何的風寒,只能靠吃藥、打針、輸液來維持身體的正常運轉。 舒適和寬松的環(huán)境早已把孩子們身上的原始野性腐蝕掉了,也沒有了生龍活虎的活力了。 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到悲哀